窗桌
壶开口处一拂,清水就灌满了整壶。又摸上茶壶肚,白光一闪,清水就变为了热水。 澜弦亲手接过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吧。” 罗小渔只好接过来喝了下去。 “还要喝吗?” 罗小渔摇摇头,再喝下去他的肚子就要撑起来了。 澜弦从他手里取下水壶放到一旁的小案几上。看了看罗小渔低垂的脸颊,两根手指抬高他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他亲着罗小渔的嘴唇,先是温柔地用唇瓣摩擦他的嘴,像吸允那样把他的上下嘴唇来回含弄,含在自己的嘴里用舌尖舔他的唇瓣,罗小渔的唇没什么竖纹,很是饱满,澜弦亲他就像是在亲一块软乎乎的海绵,偶尔拿牙齿去摩一摩,看他泛疼地要躲,又掐着下巴舌头捅进他的嘴里。 勾着他的舌头,亲多了熟门熟路地与之纠缠,罗小渔有时候还会把舌头闪开不给他亲,就被按着后脑勺压向澜弦,被狠狠地吸允着舌头,被舔尽口腔的每一寸。 嘴里招架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很快就蓄起粘腻的唾液,沾在纠缠着的两寸舌尖,你来我往地仿佛被粘在一起密不可分。 唾液生得多了,狭小的口里蓄不下,就顺着相接的两个嘴唇的缝隙流下去,沿着罗小渔的下巴流,还沾了一部分到澜弦的脸上。 澜弦让他给自己舔干净,罗小渔顾不上自己湿淋淋的下巴,就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一点地去舔鲛人脸上俩人交缠的唾液,他舔的时候,澜弦就去亲他的脸,细碎的吻印在他脸颊上,澜弦还会捏他后脖颈的软rou,用修长的手掌搓搓捏捏,像哄猫一样,压着后脖颈继续亲。 亲得罗小渔下巴、脸颊、脖子上都湿漉漉地,未完全干的发丝会粘在脖子和脸侧,发尾落在锁骨和肩胛处,罗小渔嫌热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