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桌
捞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从后边cao他的后xue,不停地向上顶弄,头又伸到前面去寻罗小渔的唇,叼住了含在嘴里慢慢地舔吻,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一路往上摸,两个手都摸到他的rutou,rutou上也是水淋淋的,全是汗渍还有刚才抹上去的一点jingye。 “心肝儿喜欢夫君这样吗?喜欢夫君把roubang塞进你体内是不是?夫君以前说过,鲛人一族浑身都是宝物,这jingye你身子吃了只有好处,让你延年益寿、福泽后代。” 澜弦下边cao着他,手里捻着他的rutou,薄唇亲着他的嘴,两个人黏腻腻汗津津地粘在一起,沿海本就潮湿,罗小渔只觉得自己像是腻在一汪大海里,周身都湿乎乎的,他与澜弦接着吻,下面的性器进得深,他有些疼,但疼意一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快感,让他起伏在情欲里,不愿去探知今夕是何夕。 “啊澜弦....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澜弦正埋下头去舔弄他的rutou,他的舌头灵活滑腻,舔着rutou就含进湿热的嘴里一点点得用牙咬,一点点地拿舌头含,舔得他胸上全都是水。还亲着他的皮肤,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情欲的吻痕,犹如三月的桃花雪,娇嫩令人生怜。 “因为是你,刚好是你,就只能是你。” 罗小渔被欲望抬上高地,下身一遍又一遍的嵌入告诉他自己正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这让他在获得满足的同时心里还生出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他忍不住地去问身上的男人,为什么是自己。 澜弦的性器硬挺挺地捅着他,捅得他眼神涣散,他不免地陷入一种怪圈迫切地想知道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脑海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让他不要在意这些事,一味地沉溺进去,难道他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