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伏在敌军身下,撅着P股在林中被到直流(野合,高)
cao弄自己红肿的xiaoxue,每一下他控制玉茎进入甬道都会回想起赵夙辰用他有力的腰部挺动身下粗长的yinjing整根全部没入他湿透的yinxue里。 在宋国三皇子沉浸于情欲中时,他没有注意到不远的树丛后一个人躲在月色投下的阴影中观察他已久。 下午处理完公务后,赵夙辰从已经沦落为敌国城池的宋国都城中直接驾马到丛林中,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为宋清砚抓了一只雪白的兔子。平时在军中直取敌人头颅的将军哪里会抓兔子,死的好猎,活的难抓,等他抓住一只大小合适性情温顺的兔子已经月上柳梢。 宋清砚整日在营中无人做伴,有只乖巧玲珑的玩物也能好过一些。想到他会用一双覆盖着薄薄肌rou的洁白手臂抚摸兔子同样白皙的皮毛,上挑的眼角弯向脸颊上娇媚的红痣,赵夙辰的心中一片暖意。 就在返程时,他听见附近的林中有人声传来,将马拴在附近的树上,抱着兔子进入密林。赵夙辰找到逃跑的小奴隶时,他就是这样旁若无人地展示自己浪荡的姿态——用自己给他堵菊xue的玉势将充血的xiaoxue撞的啪啪作响。 “夙辰,我好难受……啊……好大……cao我zigong,快cao我zigong…….啊哈…….” 听到面前的人儿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求自己cao他,哪有让美人再用假棒子将就的道理。赵夙辰两把扯下腰带,绑好兔子放在一旁,待悄声快步走到宋清砚雪白的臀rou后时,他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趴跪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