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
林舟行脆弱的神经紧绷着,他在杀人,他在杀宋知煦。 林舟行迟缓地转动眼珠子,泪眼摩挲,宋知煦像看出了他的心声,拉着林舟行的手挪到了大腿处。 林舟行要疯了,他快被宋知煦逼疯了,林舟行疯了一样捅宋知煦的身体,一刀比一刀深。 “宋知煦我做错了什么啊——” “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怎么不去死!” 林舟行神经叨叨,宋知煦的血喷了他一身,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宝宝没错,是老公错了。"宋知煦抱住林舟行,简单止血,忍着痛给林舟行打了镇定剂,宋知煦安顿好林舟行,大半夜自己一人打车去医院,捂住血淋淋的大腿和腹部,差点没死在半路。 林舟行那晚以后再没见过宋知煦,好几天没人来送吃的,小舟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卫生间喝水,生锈的铁味充斥口腔,干燥起皮的嘴唇透出憔悴,林舟行希望有人发现他,即使是现在这个悲惨的样子。 林舟行熬不住晕过去了,倒在了卫生间,滴水未进的身体到达极限,他要死了,死在十八岁的秋天。 林舟行醒了,看着桌上的葡萄糖,无声地哭泣,一句话没说,清醒不到半小时累得昏迷。 林舟行腿上的铁链变得更短,连独自卫生间都去不了。 除了那晚看到宋知煦,林舟行再也没看过他。 宋知煦趁着林舟行睡觉悄悄把饭菜和水放好,下了药的饭菜和水林舟行吃的不多,但是也是成天成日睡觉,睁眼不是静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