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稿?
雷斯:我知道您对中国诗多有研究,但您有一首诗《断章》是不是挪用卞之琳的? 卡埃罗:是他挪用我的,不过是题目而已,不足挂齿。 雷斯:怎知是人家学您的?这或许就是一个巧合。 卡埃罗:我本来就是这麽想的,若不是经你这麽挑拨,我何必要说出这个沉积已久的郁结? 雷斯:哦,您有何郁闷?说来听听。 卡埃罗:你忘啦,咱俩人是哪年上的天堂? 雷斯:您是1915年,弟子我大概在1935年吧,怎麽着? 卡埃罗:卞之琳哪年写的《断章》? 雷斯:哇啦呜哇啦,也是1935年。那肯定是您先写的,但也不能证明卞有读过您的诗,对吧? 卡埃罗:奥福可思,只是有些眼熟,所以郁卒。 雷斯:想太多,到底写了甚麽?快说给我听听...... 卡埃罗:我说了你才不要想太多呢,呵呵! 雷斯:说吧,说吧,别再卖关子了。 卡埃罗:「我注视着花朵,微笑……我不知道它们懂不懂我,也不知道我懂不懂它们,但是我知道真实存在于它们和我以及我们共同的神X中,它让我们在大地上行走与生活,任欣悦的四季拥我们入怀,任晚风轻Y,哄我们入眠,让我们的睡意中没有梦的纠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