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叛逆的外表宛若天壤之别,实在难以联想在一块。 「你的对不起说得太晚了。」梅冷冷地说道,四周的气温因她那句话而骤降,我冷得唇齿直打颤,至今我都忘不了梅当时躺在病床上的模样。 的确,若不是因为我将那颗球丢出,这「意外」也不会造就,她也不会去追逐那颗球,也不会走到大马路上,我想她身上铁定留下了许多难堪的疤痕,永远无法消散。 「杰森,自杀有时候是一条生路。」我疑惑地望着梅,她目光注视着远处。 忽然,她轻轻的碰触着我的肩膀,若是他人,我或许会直接拍掉,但是梅的手冰冷十分,甚至有时候让我感到有些刺骨,我却很喜欢这样的温度,就像屍T一样。 这医院迎接了许多新生命,同时却也带走了许多人的X命,它就像是个火车站一般,火车进站後便会停靠在月台,不久之後,却又会再次离开,开上另外一条「生路」…… 或许,对痛苦的人来说自杀的确是条生路。 人的Si去是自然的也或许是上天安排好的,自杀就像在跳轨一样,坠落的地方也和其他人不同,因为自杀的人掌握了自已的生Si。 对於这种事情我总会感到一阵茫然。 ※※※ 此时眼前的景象更是让我茫然,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头坐在我面前,这老头头发虽是斑白,但是脸上的皱纹去不如想像的多,他脸上胡渣宛若杂草丛生,身上穿着一套大便sE的bAng球外套,踩着侧皮完全脱落的夹脚拖。 他手还握在酒瓶上,双眼布满血丝,不满的低吼了声:「有什麽事情快点问,我等等还要指导排练,梅时间在这跟你瞎混。」 「排练?」照理说发生这麽大的事情,芭蕾舞团没有散就是奇蹟了,在这接骨眼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