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明酒,你这人真的是不识抬举,陆叔叔对你多好!他生病你去医院看过一次吗!”女声连绵不绝的在明酒耳边吵了半个小时,控诉她的罪行。 明酒扯唇笑了一下,牵动嘴角的伤口,语气恶劣又露骨,“你这么帮他说话,想被他cao啊?”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短发少女像被掐住喉咙,发不出半点声响。片刻后,少女涨红着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卡座上沉默的男人,磕磕绊绊地说:“明酒,你恶不恶心!” “许楠楠,我说你闲着没事干去街上发传单也行,你是陆同光的爹还是陆同光的妈,管得比海宽。你在这儿破锣嗓子喊半天,他搭理你了?”明酒看着腕表上指针缓缓转动到十点,她的语气越发不耐烦。 晚上本来约好和朋友去骑摩托,却在酒吧被绊住脚,搁谁谁不心烦。她不是见人就咬的疯狗,除了许楠楠,她算个例外。 这话说得难听,却是事实,许楠楠演独角戏上瘾,陆同光却从来没吭过声。 话题的中心瞬间转移到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见他只是抬起眼皮盯着明酒,眼神冷冽直白,大掌冲她勾勾手。 明酒嗤笑一声,毫不畏惧的坐到他左侧,柔软的沙发陷下去一截。 “又打架了?”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碰了碰伤口。 明酒用鼻腔嗯了声,眉梢间满是戾气,像只随时准备撕咬猎物的豹子。 她刚应声,就见陆同光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创口贴,熟练的撕开包装,俯身凑过去。 明酒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男人,倒是没拒绝。 陆同光的手掌青筋凸起,且修长厚实,张开时几乎能包裹住明酒的整张脸。贴完后,他也没松手,反而碰了碰少女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