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个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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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让人想起什么不美好的事情啊。 顾允的脸色比月光更苍白。 他听见江匪石轻轻落地,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床边小几上,飘忽的足音一下就飞远了,一会儿又带着浓烈的药香飞回来。 心急到连这几步路都用了轻功。 顾允的额头被微凉的手贴了贴,然后被抱在一个年轻健壮、结实又温暖的怀抱里。一只手小心地拆着他肩上的绷带,一圈一圈,到胸口,再到腰腹。 顾允身体一寸寸接触到空气,一条胳膊始终稳定地环着他,直到处理好上身,将他放平在柔软的褥上。而与身体的可靠感觉相反,他头顶不停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江匪石哭得太好了,那么绝望,那么孤立无援,那么浓烈的爱惜与心疼,专注地倾泻在顾允身上。胸口间或拂过的指尖,因生有厚茧而带来酥麻的刺痛;掌心贴着腰际把药膏揉搓成水,油油滑滑的一片,腻进皮肤下面;沾湿的手帕一寸寸擦过身体,把上面属于他人的jingye清理干净…… 顾允差点硬了,当江匪石抽出他腰腹间那条又是血液又是白精的绷带,并指作剑,将它划了个稀烂时。 顾允还想要更多,不仅浓烈,而且要更疯狂的专注,他兴奋得颤抖起来,动了动干枯苍白的嘴唇,催动喉间肌rou发出几个艰涩的音节。 喉咙和肺腑开始隐隐作痛,但顾允不在乎,他感觉到另一道气息的贴近,颤抖得愈发厉害。 江匪石跪在床头,两只手撑在顾允肩颈旁边,低着身子,分辨他的嘴型,跟着轻声念道:“……不……要……碰……我……” 江匪石脸上肌rou抽搐了一下,举起两只手,噌噌蹬着腿往后退去。 咚! 顾允听见重物从床上摔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