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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沉睡着。 “怎么回事?!”杜棱宁攥着管家的衣领,吼道:“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个医生拦住他,“先生,病人在休息,请不要大声喧哗。” 杜棱宁松了手,问他:“他什么情况。” 医生说:“我们在他后背发现了两道伤痕,请问这是怎么来的?” 杜棱宁咬着牙说:“我打的。” 片刻寂静后,顾医生迟疑地确认道:“你打的?” 杜棱宁的脸色很难看,顾医生说:“这次吐血跟后背的伤有很大关系,你别看他能吃能睡,其实命比纸薄,你这一打,快把他打死了。” 杜棱宁难以置信:“他有那么不经打?” 顾医生低头翻了下病历,说:“这里还有他以前的就诊记录,每次都是看骨科,持续了……两年,恐怕在此之前他就受了长期虐待也说不定。” “那他身上怎么连疤都没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先生。”顾医生收起病历说,“还是亲自问问他比较好。” 杜棱宁意识到这件事情已经失控了,他万万想不到钟钦的身体竟然连两鞭都挨不住。他隔着透明玻璃墙看着钟钦,攥着拳,似乎还有些不相信,他问顾医生,发出前所未有的疑问:“他还能活吗?” 顾医生说:“危在旦夕。” 这四个字让杜棱宁僵立在原地,管家以为他会暴怒,但他没有,杜棱宁只是一直盯着钟钦看,随后道:“治好他,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钟钦睡着时很安静,杜棱宁在他床边坐了一下午,他连呓语都不曾有,医院的棉被盖在他下巴以下,要仔细看才看得出来那轻微的呼吸起伏,杜棱宁经常看着呼吸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