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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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像父亲更多一些,五官太艳丽则妖,只笑起来就像个癫子,没娘那样杀人放火时都看着无辜的俏丽。长得像娘的那一个也是贴心些,到死的那一天都不肯相信娘会做出什么坏事来,黄泉路上倒正好作伴。 陈平。对,梦的是陈平。陈平那时候和现在真是判若两人,尤其是,一点也不正经。那一回他进屋第一件事是扯开衣领展示新打的乳环,还没等说那对银环的由来就把那时还很正经的顾清风吓得尖叫起来,举着拂尘一路将他追打出去,撵着打了半条街才罢休。 还是热。这天怎么会这么热的?合朔感到怀里抱的木柱像是变了火柱,烫得她胸口像皮rou粘连烙糊一样疼。睁眼吧,她求一求自己,未果,骂了句暴君又昏昏沉沉陷入梦境。 合朔记得自己第一次对爹做了春梦时直接被吓醒了。那时她弑父已有三四年的光景,醒过味来险些要去找史官告解,最终因为懒得从床上起来而作罢。她后来又仔细想了一想,觉得那一场春梦大约不是她的过错:实在是梦里她正去掐父亲的脖子时听到了一些在性事时听惯了的声响,联想次日一早在低眉顺眼的顾清风颈间看到的指印,大约该是这人半夜被掐醒以为她又犯癔症,遂决定叫好听些令她高兴。 这人比她病得重。合朔控制不住地要叹气,却在张口吸气时被近乎灼烧的温度呛得咳嗽起来。 ——这该死的天,到底为什么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