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没有什么七周年了,陆远阙,我们离婚吧
“我爱你。” 他虔诚地亲吻白栩手心。 近乎恐怖谷的悚然美丽被爱意柔化,圣洁如神只,任谁都会被他眼里的深情打动。 只有白栩畏若蛇蝎,一次又一次从他身边逃离。 “在被你杀死之前,我会永远爱你。” 以最扭曲可怕的方式。 白栩醒来后,陆远阙解除了他的监禁,兴致勃勃地筹备补办七周年纪念日,仿佛那场出逃与伤害并不存在。 无数昂贵的丝绸从五六米高的廊桥垂落,天井穹顶吹下徐徐清风,以便陆远阙挑剔它们动态下流淌的光泽。 白栩不知何时出现在廊桥上,默默注视着绚烂色彩中心的Enigma。 他还在被紊乱的激素折磨,连日的涨奶让他身心俱疲,只能穿着露出乳晕的定制上衣,镶嵌钻石的金属棒插入乳孔,尾端垂下细细的银链,挂在脖颈的项圈上固定。 像一个沿街叫卖的奶妓,或者一只不断产奶的乳牛,一点点钱就能咬住车厘子般又肥又红的奶头喝个痛快,还能揉一揉不知羞耻露出的绵软奶子。 尊荣与屈辱,冷淡与放荡,矛盾的特质同时出在一个人身上,杂糅出无法言喻的风情。 陆远阙张开双臂,仰头露出天真的笑容:“来呀,把那匹玫瑰红扔给我!” 赤红如血的丝缎从天而降,遮住了白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