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墨】长安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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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征兆,暴力能催生情热,尤其是在十八岁这种年纪。 在苏挥墨面前他还会回到更早的那个相遇里,苏挥墨惯于睨着眼睛看人,同时下颚微微扬起,一种骄矜又缺少耐心的表情。 第一次见面是在藏剑武库,苏挥墨坐在演武台上,居高临下地俯看他。彼时的凌柏川长一张稚气未脱的少年面容,理应由年长者安抚他,熨贴他,然而他运气不好,下吴钩台就撞上了苏挥墨。 他对苏挥墨最初的印象来得理所当然,漆黑的睫毛,以及从睫毛底下把他收拢住的那种目光。 事实是真正睡过之前他就梦到苏挥墨了。藏剑的酒量堪称惨不忍睹,凌柏川曾目睹过此人酒后的种种蠢相,包括但不限于大喊大叫地唱歌,要和客栈里的板凳拜把子,以及哇一声吐得遍地狼藉。然而同他平日里的歹毒行径对比,喝醉了酒的苏挥墨同时失去了谩骂层面的伶牙俐齿,连眼珠都转得慢,成为一个比较不可恶的白痴。当晚凌柏川的梦里酒气飘渺,有他的藏剑队友寸缕不挂地骑他,马尾散了一半,眼睛从湿漉漉的睫毛底下看过来。 苏挥墨不会这么干的,凌柏川在梦里痛斥梦境本身,他清楚藏剑的脾性,即使在发梦的时候也不作任何缱绻希冀。然而幻梦里他的双手令年轻的自尊心蒙羞,径自掐住藏剑的腰身牢牢按下去。 一夜乱梦后的凌柏川感受近似失贞,这种尴尬的懊恼在例行同苏挥墨并肩论剑时愈演愈烈。后者毫无解语花的追求,以不在状态为名,劈头盖脸将他整治一顿。 苏挥墨一手剑术素负盛名,人则比凌柏川年长得有限,约五岁左右。然而听他冷嘲热讽的口气,会以为凌柏川是身处襁褓当中,仍要喝奶。 凌柏川确实是不在状态,因此闷闷地把这句摆资历的攻讦承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