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苍时王尹买
男人有什么好看的,”王尹买不接她的话,声音压得很轻,“倒是公主千金之体……”他压在苍时身上,锦裙被他掀起,层层叠叠堆在苍时小腹,伸手抚上对方早已精神的性器。 苍时伸手从王尹买上衣的下摆探进去,后腰处的衣服因他的姿势陷出一个凹陷的小窝,她蓦地想起某一世的清音坊。和今天一样的情景,不同的是当时的王尹买身穿蓝色的纱衣,露草色的发丝和轻纱垂在脸上,仿佛陷进一片蓝色的汪洋。雅阁中的香气浓郁到让人头昏脑胀,那双和发色如出一辙的眼睛的主人盯着她开了口: “不知臣此番,长公主殿下可还喜欢?” 结果那日王尹买久违地被翻来覆去cao到说不出话,那些原本是引诱苍时进入蓝色深渊的纱衣成了束缚他的囚笼,敏感点被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却因为纱衣的限制而无法躲避只能被动地承受。 这一世的王尹买不怎么去清音坊,或者说是苍时不常去清音坊,自然不常去清音坊堵她。整日不是埋头于账本,就是坑人或者被人坑铺子,平白惹了一堆仇恨,苍时十次宴会要有五次领一个被刁难的驸马回家,都差点要忘了这人也是个风流性子。 手指重新探入他腿间的rouxue,算珠沾了体液变得滑溜溜的,在xue道内不安分地滚动着。不算平稳的呼吸声洒在耳边,苍时拍了拍王尹买的屁股:“用点力啊驸马,我摸不到算珠。” “嘶——还不都是你……”王尹买抽着气,不忿地瞪她,却也算得上配合。这些小玩意儿个头不大,也算不上造型奇特,除了光溜溜的以外也无甚特别。苍时的手指在xue道内转了几转,就很轻易地取了出来,放在书桌上留下一小滩湿黏的水迹。 大概王尹买以后更不会用这个玉算,但没关系,总归是自己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