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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 夏以诚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意识不受控制地涣散着,但或许是他向来对侮辱性的语言很敏感,居然还颤抖着声音呛男人,“细是细,但我挺长,cao你也行的。” 说完这句话后,夏以诚有点后悔,毕竟他现在屈居人下,男人生气了肯定是自己吃苦头。可又转念一想,自己配合他他不得shuangsi,说都说了,用不着后悔了,先刺激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反社会人格的死变态。 正好争取点时间,千万不能被男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1 不过,出乎意料地,没有想象里的暴怒或者微怒,相反,男人似乎感到了愉悦,“你不是说自己是直男吗?” 明明身体是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夏以诚的脑子还在尽力地运转,男人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只好嘴硬地继续试探,“直男怎么了,直男也能cao你这种死变态,为民除害。” “好。”男人回答得爽快利索,但是莫名其妙,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你cao我,用你的后面cao我吧,宝宝。”男人手里还捧着夏以诚的jingye,顺手就往下摸,小小的囊袋,两个小圆球,却存了不少的jingye。 夏以诚也不知道是被他摸的,还是怎么,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别叫我宝宝!恶心!神经病!” “好啊,老婆。”男人也不计较,改口改得很快。 夏以诚却更生气了,也拿不准男人的态度,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准叫这个!你快点放开我!” “好吧,老公。”男人无所谓道,但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向下继续摸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去摸夏以诚那道湿软的rou缝。 “这是什么,老公?你的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