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心机诡计归无名(开b)
在竭力按捺,良久后长长叹气,入魔般抖着唇与颔,以额抵他耳鬓,低声道:“不够。” 翌日。乌阿楼醒时已日上三竿,睁开眼却无力动弹,侧头看去只见最不想见之人。 “醒了?”唐无名侧坐床边,肩披单衣薄裘,把玩千机匣,睡凤眼略略一扫,看不出喜怒。 乌阿楼浑身酸疼,想起昨夜光景,羞愤难言。他赧然咬牙,侧开头去,竟觉帘帐外有一人影浮动。 唐无名见他琉璃眼睛震惊大睁,活似看了甚么笑话,将唇角挽得好似一根鱼钩,慢条斯理道:“她在榻外候了一夜。” 乌阿楼本以为昨夜二人皆是动情,没料唐无名装模作样只为了走步棋,兼之羞辱他而已。他又哭了,泪滴无声地浸在枕边,身上疼痛不及心中失望半分难受。 唐无名似还觉不够,眼见他躲开自己目光,悄然垂泪,更得趣,连话音都染上磨人笑意:“她旦出这房门,天下人都会知道,乌蒙贵长子、天一教圣使乌阿楼,现下是唐门二少主的性奴……” 乌阿楼不愿再听,直求道:“别说了、不要说了。”他哆哆嗦嗦撑起身体,要出帐外去。可双腿无力,后xue更还涨着,腰间似被钝刀劈过般,甫下床便“咚”地跌倒在地。 唐无名放下千机匣,迈过他,任人狼狈匍匐,慢悠悠拉开纱帐。乌阿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埋头咬牙,却听另一人笑得愉悦。抬眼望去,未见女子亭亭而立,只有一双素色绣花小鞋在空中荡来荡去,再上,一根红绳牵连着女子颈脖和房梁。 她在帘外吊了一夜。 他惊恐望向唐无名,只见其人仿佛正欣赏甚画作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