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劳L斯的诗
即使这道歉怎么看怎么违心。 利用眼泪逼一声对不起,其实就是在消磨两人间没有撕破脸的时光。 当眼泪成了筹码,对不起这三个字在眼泪落下的一瞬间丧失了它的本意。 岑典就是故意的,她想在这一步抓住话语权。 意识到这一点,竭力忍住自己的不甘,想要结束这场闹剧,五五开始收拾这里。弯腰,枪回枪套,他对岑典说,“哭够了就出去吧。” 不看她,仿佛她是仇人,多看一眼都会怒火冲天。 1 扣紧枪套,啪嗒一声。大着胆子,岑典摇摇头。 窗外,风停了。幽幽的桂花香有机会在房间里肆意蔓延。 小房间与他的体型格格不入,岑典越发觉得这里是个办家家酒屋。看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捡起玻璃碎片,一会儿掀起床单,带起丝丝微凉,岑典小步退到书桌前,让他慢慢收拾。 以为他第一步就会把书和照片捡起来,可是他没有,于是岑典好奇问,“为什么这照片,”岑典用鞋尖指了指,“不先收拾?” 知道她不走,五五也不愿再和她废话,只要她不再越格就让她站那,免得火更大。 忙碌间隙看了眼照片,除发现她鞋子位置时皱了眉,手上动作不停,他说:“最后捡也一样。” 说完,他顿了一顿,补充道:“反正已经掉了许久。” 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这话时,他拿起倚靠在门后的扫帚,大块的玻璃已清走,接下来要把细碎难捡的玻璃沫扫起。熟练的动作让胸侧的疤痕不经意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