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高丽果(下)
像是在谱一首曲,唯恐气不死叶大霖的小曲。 叶大霖再扭两下,在床上消停彻底没了动静。 他自认败北。 这点胜利早已勾不起岑典的兴趣,她干自己的事情。叉腿站在多彩多色的联排衣服前,岑典挑剔皱眉,“啧。” 女人的衣柜,总是少两件,所以她才坚持不穿最好看; 穿了宛如没穿,更好看。 想到什么,岑典看向墙角的脏衣篓,竹藤编篓边搭着一条深蓝色旗袍。走过去,拎起它,穿起来,在全身镜前转两圈,前凸后翘,不可谓不是倾国倾城。 “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 她对镜吟诗,声音小小的,岑典自己能听见;太安静了,床上的叶大霖也能听见。 不知何时,他把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正直勾勾地望着岑典。 眼里全是兽欲。 镜子立在地上,诗没念完,叶大霖就从床上掉下来,把镜子震了一震。 由于岑典的伤,他们好久没zuoai了。 其实也没多久,两天?三天?不过对于他们,确实很久。 岑典的双手主动捆上叶大霖的脖子,藕色的小臂像是轻易抓住男人心的绳,她问,“我这样穿好看吗?” 没回答,叶大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把她拉到身旁,压在床角。 粗暴的温柔,熟悉而依恋。 不知道过一会儿,会不会见到这样动人的红眼睛。 岑典总是喜欢,用生命去燃烧的爱情;对于男人,这爱情稀有,只在床上有。 所以岑典经常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