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的腿,他麦s的肩(上下)(中极细 小妈)
白背心看起来是随意从晾衣线上扯下来的,腹间的白布还横着一条显眼晒褶,随主人的呼吸起伏。 岑典几乎仰躺着,手肘撑在床上,腿搭在床边,五五单膝跪着,把她拢在自己身下。 这个角度看,能透过他胸肌撑起的空隙,隐约窥见腹间的腹肌一块一块,他们像连着一把小钩子,要把岑典给勾过去。 岑典撑起上身,由手肘换到手掌。更高了些,控制好幅度,也离五五更近了些。 一股烟草夹杂着肥皂泡味入鼻。 他鼻腔呼出的气味是这样的。 岑典猫咪看太阳般眯起眼。五五侧脸避开,认真的眼不眨。 避嫌,是避不开了。 她知道她也勾人得很。 腿间受到一阵小风,直发凉。她的开叉早就没了影,被无规则地散到别处,压到身下、臀尖。 洁白的双腿,朱红的膝盖,纤长脚尖连着绑带的细高跟,全暴露在空气里。这幅饱满油画的作者,正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还在继续作着画,用带着薄茧的粗粝指尖,连接着红印的虎口,单手解开她的右襟的琵琶盘扣,动作轻柔,不似刚刚疯了样把她压到床角的粗鲁。 带着男人失控后独有的冷酷的反思。这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来源。 扣做的双数,岑典数着数,一个、两个、三个,数到第三个。他解到三个就不解了。 第四个是个暗扣,也许他解不开。 岑典想帮他,却怕适得其反。 他的眼睛,让她想起小孩学兴趣时,总有一种钻研精神,当他兴头正盛时,无论谁说什么都会把这兴头打消。别扭的年纪。 于是岑典不动,就静静看着他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