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岑典(不微细)
西南北四个女人嘴里嚷嚷。 东桌的梅小姐叫得最大声,激动结巴起来:“点、点、点炮,我胡啦,王太你又要掏大钱!” 王太把面前的牌一推,哗啦全倒,“不玩了,今天就到这。” 西桌的梅太太哎哟一声:“别啊王太,好不容易我带闺女找你打牌,确实她晦气该打。” “我怎就晦气?还不是那个……” 梅小姐嘟起嘴,“上周我在校门口看见委员坐在轿车里,他嘴角破皮结痂,遮遮掩掩,指不定谁亲……” 梅太太赶紧给梅小姐一脚,梅小姐没躲开,收敛闭嘴。 谁不知道委员在一个妓女那吃了瘪,王家颜面扫地,王太太怎么好过? 私底下说说就算了,在王太面前绝对不能说,尽管王太近来脾气较之前好多了。 沉默一阵,王太主动说话,“我运气差,近来和这些犯怵。” 闭眼兰花指揉太阳xue,“沾了脏东西。” “哪有。”你方唱罢我登场,南桌的卜太太撮合大家洗牌,“王姐您已沾了这辈子的晦气,往后全是吉祥好事。” “是是是,王太揉脑袋的兰花指多漂亮,脸蛋还年轻,谁看得出你闺女都那么大了。” “对啊,洗牌时我都分不清麻将牌白面和你手的颜色,它们都太白净如玉……” 马屁拍的响当当,王太脸色缓和,被你一句我一句哄的开心,牌桌又重新热闹起来, “我听说那小妓女又回她的鸡窝,这叫落叶归根,想家了。”王太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