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穷人
腿间的景象被误解成了小产,岑典不慌不忙。连连吃了三年的避子红花,连孕都鲜少怀得上,更何况是小产。 叶大霖说了,儿子他这辈子只要一个,不要丫头,他忍不了丫头,看丫头渐渐长大,穿裙子会臭美,他可不敢保证不会化身禽兽。 君子不立危墙,禽兽也是。 可惜了世上少了几个棕熊的种,否则以他们俩从前的频率,三年生四个。 “你忘了,”岑典安慰敏姨,“那黑乎乎的汤药是你熬了递给我的,你放心,我不是为没了孩子而难受,只是背后被铁丝线剐到,流了血。看起来严重,实则没什么大不了。” “那我先扶您上去,再去打电话。”敏姨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不过相比岑典解释前好多了,还隐约多了分内疚。 女子无才便是德,那女子无子是什么?岑小姐好说话,她才更耿耿于怀。 “不用,去叫医生吧,医生若是没空,叫人去取了针头和药剂回家里就好。” “行吗……”敏姨犹豫着,还是放下岑典的手臂,扭头拨电话去。 “你刚刚说那药是什么?” “破伤风抗毒素。” 忍着难受,岑典一步一步上楼去,每走一步就牵多了一抹钻心的疼。进了卧室门,她立刻把自己裹进床里。 “Lookout!burningoflust警惕!yuhuo焚身.” 望着眼前的天花板,也就是四楼的地板的反面,白得泛黄,勾人染指。 四楼的阁楼床上,洁白床单上的血迹被重新叠得整齐的被褥挡得严实,除了细看能看出的一条锐利破缝,没什么异常。 除非你寻着血味而去,掀开被子,一切才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