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棕熊的种(微微细)
,吃过人。” 叶帅呲开黄黑少颗门牙的牙齿,像是猛兽亮出自己的武器,“我们都凶狠得很,为了活命,它跑了五天,杀了我两个下属,我也追了五天,还被兽夹夹瘸了一条腿,所幸后来好了,但冻掉两个小脚指。” 岑典把彼此衣衫褪下扔掉地上,任叶帅辗转舔弄rutou,“大帅好厉害……” 叶帅听得高兴,伴随着呲溜口水声,边玩弄岑典边给她继续讲故事。 “从前冬日行军,被对面的毛崽种劫去军粮,第一天吃棉花,第二天吃布衣,第三天吃鞋底。我问下属: ‘树根都挖尽了?’下属回答:‘个个化身雪兔子一头栽进雪里啥也找不见,终究不如雪兔子。’ 饿到不行,援军不来,有人开始吃饿殍。下属看见了过来知会我,我听后深感悲哀,从帅营出来召集起大家: ‘吃自己人算不上好汉,这样,晚间凑一支肚子最饿的小队,偷了敌营,我们也不抢他们的粮食,我们就吃他们的尸体,这种食物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填饱心里。’ 没想到说是小队,但大家都极愿意加入,成了正经军队。我高兴,这是背水一战,我也成了堪比韩信的将领。 那天晚上,我们的军队把劫粮的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接着,有人吃了他们的小将军,有人吃了他们的中长官,低于一定军衔的尸体理没人理。 我吃的是他们头头的脑子。开脑壳前一看,那脑门后还刻着花,一行蚯蚓俄字,看不懂,看不懂……” “大帅,俄国人的脑子是什么味道的?”岑典屁股蹭蹭叶帅的棕熊睾丸,问道。 “像你一样,白净鲜嫩,仔细一闻还有一股腥臊劲……”叶帅按住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