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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总说谢渝他害了傅荻兄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宗深深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从前没对你讲过是怕你因此事畏惧、不敢待在朝中,现如今这般情况也是时候该对你讲了。” “接你回来时,正是你兄长傅荻殒命,g0ng里派人要将傅宇带过去的时候。” “都说你兄长傅荻的Si是意外、是他自己投湖而亡,但我身为他的父亲,对他最了解不过,他凡事都是第一时间告诉,又怎么可能一声不响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情绪略有些激动,稍稍有些哽咽。 傅宗顿了顿,继续道:“我和你母亲先前只是这样猜测的,直到后来我们给他收拾遗物时,从中发现夹着的几封书信时才确信——你兄长生前是因太子谢渝对他的所作所为,才被b投了湖。” “书信?” “是,那些书信至今还被我保留在家中。” 信中虽未指名道姓,但其中人物皆有迹可循。 说是“那位殿下”同二殿下谢凛不对付,他拿谢凛没办法,就总是明里暗里针对身为二殿下伴读的自己。 字里行间字字恳切,身T上的惩戒不多,大多是心理上的打压。压抑之情积攒到了一定程度就只想找一根浮木上岸。 哪怕是Si,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还能是谁?我们荻儿这不就是活生生被这位太子殿下给bSi的?当时傅家只想找他要个妥帖的说法,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过我们,更是半分回应都未曾给过。” 傅宗咬牙切齿,多年往事被揭开,他就是因此痛恨谢渝,不愿让他登基,“且不说他羽翼未成熟的时候就那么心狠手辣,敢做出这般行径,如若真的做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