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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于心不忍,决定见好就收。我再次投入对她的“耕耘”棒棒在她紧窄的荫道中轻轻推进, 她一直紧抓着我双肩,感受着我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原来她的荫道除了紧窄外,还很短,我每次的插入总不能把整根7寸半的棒棒全根尽没,总感觉到尚有三份一剩在外时,guitou就已经接触到她的zigong颈。 4 阵阵酥麻的感觉不断从guitou尖端传上大脑,爽得我混身打颤。我一面享受着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面俯在她耳边问:“原来你的荫道这么短,阿发十寸长的棒棒怎能进入?” 她娇喘着说:“ 他很温柔呀我正尝试把棒棒再插入些,下身暗运腰力,把棒棒再插入些好像有点儿撑开了她的zigong颈呢!哪像你这么粗鲁呀!不要再入了我把棒棒再插入了点,真的!她的zigong颈被我顶开了, guitou被更窄的rou团包着,还感到被一下一下的啜吸着,那种感觉真爽!呀我要死了!” 说罢真的爽昏了,而zigong颈则不停的有规率地收缩着,zigong内像缺堤般涌出一浪又一浪的热泉,直把guitoushuangsi了! 我不得不停下来,强忍使我差点一泄如注的快感。我轻轻的点吻她的额头,她亦在此时柔柔转醒, 却连动一根指头,甚至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欠奉。为了让她得到休息,和使自己的快感消退,我转移视线望向屋中其他各人。身边的阿军仍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阿萍,她仿佛像一头雌老虎般,除了屁股很有节奏的迎合着阿军的冲刺外,更用牙用力的咬着他的肩头。口中的浪叫声也只局限于喉咙内,低沉而性感。阿力则爬回阿丽身边,按抚着刚被阿军插昏了的她。阿基依然拥着阿珠, 双手仍放在那对大rou球上搓揉,眼神正望向我这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