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似的
贺睢之余光瞥见侧门有一道清瘦的身影,语速不自觉加快。等到散场后,他站在会场门口左右张望,周围都是往外走的同学,却不见权清的影子。 校领导从会场出来,递给他一支烟,笑着说:“真是年少有为啊,想当初你爸天天忧愁你不爱读书,没想到现在生意做得在小辈里这么出挑!” 贺睢之皮笑rou不笑,心里冷哼,面上还是笑着,“哪里的话,全靠家里支持。” “有时间吗?吃顿便饭?” 贺睢之挂念着权清,握住副校长的手说:“不了,叔,我待会还有点事,改天再去你家拜访。”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贺睢之扣好西装快步往停车的地方走。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权清今天的状态不太对,感觉像是生病了,他放不下心,越到车跟前,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难得有点心虚。 他敲了敲车窗,没人回应。贺睢之弯下腰看向车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那点心虚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贺睢之一拳打在车顶,骂道:“妈的!那么不想看见我?” 他胸口急促起伏,在车旁边站了许久才略微平复一些,打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接人。 司机到时就看到贺睢之黑面煞神一样站在车旁,却不进去等,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我很不爽别惹我的怨气。 权清出了礼堂后就去校医院了。饭卡上刷掉30开了好一堆药,医生给他挂上针,关上门让他好好休息。 权清本身就累,再加上又被贺睢之好一顿磋磨,等醒来的时候都晚上八点多了。 吊瓶已经挂完了,他跟医生道了谢去付钱,把兜里的支票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