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月牙弯
不让我帮忙?或者稍微将伤口包紮也好,何必这样难受?母亲却笑了:「唉呀!无没看到……」她默默拿起碗,水声继续充斥厨房,我呆若木J的站在原地,无法理解她口中的「没发现」是什麽状态,是无心理会,抑或觉得无所谓?「早习惯了。」她突然开口,「yu做欸代志就济多,哪有时间一直看手,这没什麽,无不要紧!啊你作业……」母亲快速转移话题,我没有理会,迳自拿了块贴布扔在桌上就走了。她究竟怎能忍受冰水冲着伤口的疼痛?又怎麽会不在乎?记得那天特别冷,把手套取下都直打哆嗦,但她也未露出丝毫不悦,别说臭脸了,甚至还笑着。 「身T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母亲从小就要我牢记这十六个字。那她又怎能如此对待本该细如柔荑的纤纤玉手?这不就是对父母的不尊敬,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本想好好跟母亲G0u通,可想到之前反倒被她念了一番,气头又上来了,於是b迫自己忘掉母亲叙述时的云淡风轻,忘掉她眼中透露的无奈,别总把J毛蒜皮的小事挂在心头。 但不知怎地,越是这样想,我越在意。每每发现母亲又不管自己的身T,总会忍不住揪心,却不敢开口,蒐集的贴布只增不减,小的cH0U屉塞满了,就换个大的;大的也满了,就放在各个柜子里,什麽3M、FirstAid、全新生医,似乎把各种品牌的贴布都给集齐哩!母亲见了频频摇头,「那欸买遐济那麽多,莫浪费啦!」记得有天放学回家,地上放了个cH0U屉,竟是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