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
躁不已的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指间握着何纾韫唯一遗漏在梳妆台上的唇釉不停地摩挲,拼命想找寻些她还在的臆像。 他沉寂了半响后,缓缓开口:“楚欣,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从今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 楚欣闭紧了双眼,眼泪决堤汹涌,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嘶声痛哭:“为什么你现在变成这样了?曾经你把学术当作是最重要的事情。自从你回了秣陵后,完全变成了一个碌碌无为的人!何纾韫是给你吹了什么枕边风让你放弃本该属于你的光明前景?我们八年了!八年对你来说就是个数字吗?” “我们?哪来的我们?”柏予珩几近失控,低吼出声打断了她疯魔般的臆想:“我早就说过只把你当作是同学,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公私分明,我从来没对你有过逾矩的举措!” 他红着眼眶,一把扯开了紧迫喉咙的衣领,把话一并吐了个g净:“我不去博盛,无关韫韫。要说无关?也有关。学术对我来说很重要,但只是在事业学业方面的重要。从我知道和她有婚约的时候开始,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能顺利入职秣陵大学陪在她身边。” 楚欣默然流着泪,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失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想把钝刀朝最脆弱的心房处剜下。 “我很早就喜欢上她了,错失了她八年,我再也不可能离开秣陵了。” 柏予珩x前内的情绪快膨胀爆发了,直冲着鼻子发酸,他顿了顿压住颤抖的喉咙,怅然若失的叹了一口气:“你喜欢我,只是因为盲目的追求智X恋。她Ai我,根本没有这些条件支撑,纯粹得要命,就因为是我,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