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这伤好得慢些,就算永远好不了也没什么。 他披衣下床,唤来下人伺候,沐浴清洗过后,方命人送热水软帕进屋,亲手为贺亭明擦身。从两腿间擦过时,他故意不去管那灌满jingye的花xue,奈何在军中练武骑马,巡视时又时常风餐露宿,掌心结了层薄茧,抚过腿根嫩rou时,那昏睡之人口中便溢出些许呻吟。 落在贺霈耳边,当真是艳声阵阵,他忍了又忍,再勉强压下躁动的情欲,匆忙为贺亭明简单擦拭了一番就让仆从把水端出去,搂着怀里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清晨贺霈早期去书房处理公务,昨夜虽折腾了一夜,但他仍是精力十足,精神奕奕。倒是贺亭明昨夜又骂又打,眼下睡的正沉。 贺霈不欲扰了他,便捞起衣袍到外间去换。随后唤来小厮服侍自己梳洗更衣,又找了个老实寡言的丫鬟,吩咐道:“让厨房做些热粥温着,你在门外候着,夫人若是醒了,就进去伺候。” 他说完便去了书房,近日他没日没夜的纠缠贺亭明,公文积压了不少。挑出几本紧要的先回复,贺霈有点心不在焉,总往窗外看去,一旁伺候的小厮甚知他意,偷偷出了书房着人来询问,回来告诉贺霈:“二爷,夫人还未醒。” 贺霈放下笔道:“让丫鬟进去看看,手脚轻些,别把人吵醒了。” 小厮去了,不一会管家却来了,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二爷,大爷来了。” 贺霈如若未闻,过了半刻后仿佛才想起此事,眉梢一扬,笑道:“那还不快请进来,怎好让大哥久等呢?” 窗外春雨霏霏,嫩绿柔软的柳枝随风摇曳,婀娜轻灵。少顷管家便引着贺霖进到书房,贺霈摆摆手,管家躬身退下,知道兄弟二人要私谈,合上门退了出去。 贺霈未起身相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