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活泼逗趣样,比他刻意装出来的木讷老实顺眼多了。

    京都多人精,范闲最近又处在风口浪尖上,盯着他的人自然不少。

    范闲打了太子,又把二皇子赶出范府的事,都不用监察院插手,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人人都说,是小范大人在为自己惨死的门客抱不平,他和太子、二皇子之间,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果不其然,范闲伤好后上朝第一件事,就是控诉太子、二皇子结党营私,构陷官员。

    “陛下,兴许是臣哪里惹了小范大人不高兴,所以小范大人才要以这种方式来污蔑臣,但请陛下明鉴,臣入朝堂多年,从来不曾和哪位大人走的近,小范大人说臣结党营私,臣是万万不敢认的啊!”

    李承泽蹙眉,嘴角下撇,眉眼间溢满委屈,一滴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范闲看的心痒痒,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怎么这么好看?

    想亲哭他,想让那颗小珍珠落在自己身上……

    “陛下,儿臣也冤枉啊,人人都说贺宗纬是儿臣门下,可是同朝为官多年,他不曾为儿臣说过一句话啊,若范闲是因为侯季常一事牵连于儿臣,那儿臣倒是有个洗清冤屈的好方法。”

    “哦?你说来听听。”

    “着大理寺提审贺宗纬,好好盘问盘问他的同党到底是谁。”

    “愚蠢!”

    庆帝气急,抓起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劈头盖脸摔在太子头上。

    “啊?”

    太子捂着脑袋躲闪,一脸无辜与庆帝对视,不明白庆帝此举何意。

    “你还是没有长记性,回府静思己过,无事就不要出门了。”

    “是。”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太子被禁足,李承泽却是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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