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几乎可以称为恨意
颜西柳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不能接受这个地方,他心里觉得很恶心,不舒服,踏入城寨的这一刻,他似乎闻到一丝jingye和尿液与泔水混合的气味。 从他自己身上传来的气味。 “你当时在想什么?” 颜西柳垂眸看过去。 女人的眼睛灼热发亮,像是在期待他的回应,又想已得到了她想要的回应。 一阵怒气徒然升起,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女人的肩膀,箍住她的下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他像毒蛇一样盯着她兴奋的双眼,声音中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阴暗和冷酷。 “我问了几个人,问他们还记不记得你,问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祝栖迟仰着脸,下颔骨被掐得隐隐作痛,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甜蜜和煦。 “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记得的那一个,我全录下来了。” “伊藤衡真死了,纪劳伦给我的视频不够全,颜先生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都重复一遍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颜西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祝栖迟,你疯了。” 他对她的底线越来越低,能容忍无度和粗暴的性事,能容忍她剜出自己的旧伤,不代表她能将那些伤痕轻蔑而鄙薄地玩弄。 “跪下!”祝栖迟忽然冲他吼道。 颜西柳没有动,下一秒,一股巨力就按着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不知该称为兴奋还是恐惧的电流打穿了他的脊骨,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又被强迫着挺直。 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 那是件皮质的、全黑的,布料极少的衣物,几乎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