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枕边人,四年来的每一日每一夜,都在想着怎么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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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谨慎细心的兄长吗!?” 临虞公主顶着燕明煊犀利冷漠的目光,低低吼道,今日她未施粉黛,脸色都显得苍白许多。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神仙醉原料的种植园被烧,然后是工坊、赌场,接连暴露在人前,最大的损失当然要是清河盐场被一场大火焚毁,这个支撑他们养兵的最大金库被毁于一旦。私养兵马每日都要耗费大量的金钱,他们很快就入不敷出。 重点是此事还惊动了于洪,于洪是太子的走狗,自打宋梓谦上任,他俩就一文一武,权柄相当,互相牵制,针锋相对。 而如今最怕的就是,恐怕宋梓谦已经有了不臣之心,倒戈向于洪。 她知道,她从来就没有真正拿捏住宋梓谦,她的枕边人,四年来的每一日每一夜,都在想着怎么弄死她。 而她的哥哥,因为一个自作聪明、故弄玄虚的小白脸,就将他们的性命所有人置于危险而不顾。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又为了什么? 心中百感交集,仿佛能听见重锤击打心脏的声音,酸涩无比。临虞吸了吸鼻子,她每夜都睡不好,眼下一层淡淡的清灰,眼眶通红,唇却咬的发白。 她瞪着一双和燕明煊一样的丹凤眼,神色无比凶狠偏执,却又脆弱得仿佛一击即溃,显然已经被连日来的各种事情折磨到了极点,就快情绪崩溃。 燕明煊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伸手摸摸临虞的脑袋,叫了临虞的小字,“小妤,是哥哥不好,这段时间忽视你了。但是容玥他……他对我很重要,我并非是为爱昏了头,而是他值得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