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真是高看我了,谋逆之事,我怎C得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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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续传来墨书和秦嬷嬷刻意压低的声音。 “……晕船……发热……” “好端端怎会晕船?以前从来不会……” “楚檀呢?” “跑了……白眼狼……” “那个卫五是公子新收的?” “反正也是白眼狼……” 容钰阖着眼睛,手指陷进白猫厚重的长毛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脑子里再次回想起容玥的话——“你自小就晕船。” 容钰有些想不通,按照秦嬷嬷和墨书的说辞,他以前从不晕船,只有今年才一反常态。他姑且可以认为,原主不晕船,而他是穿过来以后,就把晕船的毛病带了过来。 可这又与容玥的说法大相径庭,他到底该相信谁,又或者,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有那天在船上的梦,他一直认为那是原书中的原主被虐杀的剧情,可卫京檀惶然悲恸的眼神,明显是认出了他, 书里的卫京檀,怎么会认识他呢? 稍一思虑,容钰的脑袋就像被针扎一样疼,他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xue。 猫歪了歪头,好像察觉到容钰的不开心,于是轻轻咬了咬容钰的指尖,翻过身,仰面露出自己的肚腹,四只小爪子抱住毛茸茸的长尾巴玩闹起来。 容钰见此不禁莞尔,胸中的压抑情绪好像也消散了几分。他摸着猫柔软的身体,渐渐有了一些睡意。 可能是半个时辰,也可能是一刻钟。总之容钰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墨书焦急的声音,“老爷,公子才睡下,您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老爷,公子身子不适,病还没好……” “闭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