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她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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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食住行各有涉猎,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整个大周朝震三震,此刻却被奋笔疾书的容钰写完了,随意团成纸团扔在桌子上。 不知何时,门口悄悄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 一进来就扑倒在容钰面前,哀声啜泣,好不可怜。 “公子,绿萼知道错了,求公子原谅奴婢吧。” 这人正是被容钰冷落了一个月的绿萼,她这个月过得实在不好,没了公子的宠爱,又被分配去做一些洒扫浆洗的粗活累活,人都瘦了一大圈。 “哦?”容钰被打断了也不恼,他此刻正处于兴奋状态,脾气十分温和。 他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说说,你错在哪?” “奴婢、奴婢错在不该界越,不该替公子做决定,更不该跟公子顶嘴。”绿萼可怜巴巴地向前爬了两步,抓住容钰的衣角,扬起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她是刻意打扮过的,脸上涂了脂粉还描了眉。 “哥儿,绿萼真的知道错了,可奴婢对哥儿的心是不变的呀。奴婢伺候您两年,小心翼翼、忠心耿耿,您就饶了奴婢这回罢。外头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欺负我,让我干最苦最累的活。要不是奴婢一心想着再见公子一面,怕都被她们磋磨死了。” 容钰勾唇,“你说你忠心耿耿?” 绿萼忙不迭点头,“奴婢一进府就来伺候公子了,虽说、虽说与公子还没有过……可奴婢的心早就是公子的了呀,奴婢生死都是哥儿的人。” 绿萼睁着一双含泪的美眸,嗓音温软可怜,“求哥儿垂怜我。” 容钰觉得有趣,放下笔,眼中划过一丝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