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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长在了身体里,还成为不适的根源? 月泉淮低着头看岑伤,有时候觉得像是注视一个孩子,但从来没有谁的两只眼睛曾跟他离得那样近。眼前的世界不再遵从透视法,他看得到岑伤柔软的白发搭在额头上,看得到他高挺的鼻尖,看到他伸出的手化作一根白骨。 他确实陪了他很久,月泉淮蓦然想到,但他一直兽性犹在,只不过那些繁文缛节将那一面压制下去了,维持住了表面上的和睦。实际上他们是一样的,只是月泉淮不会伪装,也不需要伪装。 也罢,水至清则无鱼,江河之中难免有些泥沙。月泉淮慢悠悠地绕着他走了两步,他注意到岑伤的肌rou线条因为紧张而绷紧。待他又走回岑伤的正面时,月泉淮抬起了脚,插进他的双膝之间,碾上了他的胯部。 他穿的是墨黑金边清锻靴,鞋底偏硬,隔着层层布料踩上了男子那处。岑伤浑身一颤,没有反抗,僵硬地挺着背,把跪在地上的腿分开了一些,一副任凭蹂躏的姿态。 这般屈辱的姿势,他的表情却是半点怒色也无,甚至眼底隐隐透着惊喜。力道不算轻,但也未到痛的程度,岑伤从鼻腔里哼出了个音,便感觉到那处有了反应——胯间尘柄竟然光是被踩了两下,就微微抬起了头。 那鞋底隔着几层布料生火烫孽根,温温吞吞地、不紧不慢地蹭着,偶尔粗暴起来,顶弄一般地又压又踩,逼得岑伤额角冒汗,抿唇隐忍,偶有一两声憋不住的粗喘,夹杂着或愉悦或痛苦的低吟。 月泉淮很自然地垂眸,他这般居高临下看人的时候,很难让人生出怒意来——他模样生的太好,藐视与垂悯诡异地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有隐隐魔性,亦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