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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伤轻轻扣住了月泉淮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又强迫自己一般,慢慢松开了。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五分:“义父......自然是喜欢义父的。” 月泉淮抬眸一瞥,只觉得他这话甚是幼稚。此时岑伤垂首低眉,面部的侧影轮廓介于清隽与秀美之间,被挂起的油灯勾勒出来,倒真的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 月泉淮想了想,道:“近日事物繁忙,倒也辛苦了你......你若愿意,在这解决也并无不可。” 岑伤向来是极能快速准确解读月泉淮之意的,此时却是如脑袋停滞了一般,将那句话过滤了两三遍,又来回咀嚼了一番,都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不辛苦”还未说出口,就被岑伤扼住了,而下一句“不敢”,更是难以吐出,卡在喉咙,不上不下。他向来无条件执行月泉淮的话语,更别说这等日思夜想之事,每次能与之亲近一步,他都是梦梦萦绕,难以遗忘。 半晌后,所有话语都被岑伤吞吃进腹,终于是换成了一句:“是孩儿冒犯......” 月泉淮挥了挥手,不再理他,只是捏起酒杯轻嗅,烧春酒的味道醇厚香靡,萦绕鼻尖,满意地品尝了起来。 至于旁人因为他到底产生了怎样的反应,似乎完全与他毫无干系。 岑伤的手紧了又松,终于是解开了腰封,跪在了地上,将手伸入裤中,握住那情孽之根本,揉动了起来。 裤子虽然宽松,却难以裹住全然立起的孽根,因而不多时便掏了出来,上下抚动。岑伤沉默隐忍,尽力把喘息压在喉间,目光忍不住去追逐月泉淮,将他的模样映入眼中。 岑伤睫毛轻颤,手指紧攥,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