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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又生。杀死他们,才能更好地管理月泉宗。那为什么不杀呢? 义父的宗门里,当然要全是义父的人。 新月卫自然领命,无人反对。岑伤略略扫过众人,想起除了还未归来的乐临川之外,还有一人未到,不禁皱眉:“迟驻呢?” “最近死的人颇多,处理不过来的尸体都丢给他了,”有一人回答,“可能太忙了。” 岑伤眯起了眼睛。 原因无他,迟驻是少有的、胆敢逃跑的新月卫,虽然近年来一直遵规守矩,甚至因为分尸数量众多、手段极其残忍而被人称为“催骨血屠”,但狼狗难驯,谁知道他哪天又会逃跑,或者反咬一口呢? 因此岑伤道:“待会儿我去找他一下。” 按照规矩从武场出来的人,就要入新月卫,行奉茶礼。 但迟驻当年,并不肯跪下叫月泉淮义父。 说来可笑,指缝全是血的人,居然还在坚持自己那无用又幼稚的信念。好听点是天真,难听点是愚蠢。 当时岑伤就立于月泉淮旁边,见那人迟迟不肯跪下,一副顽抗到底的姿态,就知道他定然会惹得义父不快。 月泉淮对于“人”这种生物,其实缺乏基本的兴趣。他没有亲朋,也并无好友,从未娶妻,对于他来说,似乎所有生命都是他自身的延伸。 就像岑伤和端木珩,他们得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就是因为他们能按他的意志行动。 若不听话,要么打到听话,要么杀了,换一个听话的。 只是这次,月泉淮当场并未发作,而是挥手叫迟驻退下。 岑伤给他端茶,他的义父天生笑面,乍一看还以为心情不错,然而眼底里笼罩着的阴沉怎么也抹不去,似千里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