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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走,程觉疲劳过度,个子又比李明绪矮很多,一度跟不上,动作十分滑稽。李明绪被他逗得发笑,程觉憋红了脸,走了十来分钟才回到教室。他拿出手机,发现几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司机的,还有一个是程芸——他忘记和司机说不用来接了。 “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打车?”李明绪看了看他的手机屏幕,已经八点多了,他家门禁十点。 “用不着,你自己滚吧。” “行——”李明绪转头打了电话就下楼了。 学校的路灯全部打开,花坛里隐约有虫鸣,程觉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走到大门口,打电话给司机道歉,问他有没有空再来接一趟,被司机拒绝。程觉在马路边等了半个小时,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家已经十点,想给程芸回电话,发现时间太晚就没有拨出去。 他觉得全身黏腻,拿了一条板凳到浴室里,脱光了接水用毛巾擦身。程觉岔开双腿,yindao还没有适应激烈的性事隐隐作痛,他摸了一下,手指沾上一些浑浊的液体,是李明绪的jingye。 “妈的……”怪不得内裤那么湿。他回想起来,事后李明绪抓着yinjing在他yindao口磨了好几下,估计是那时候射的,只是当时他身体发麻没发现。他赶紧把那里擦干净。 “你会怀孕吗?”李明绪的声音回荡在程觉耳边,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生育功能,小时候他问程芸:为什么鸡鸡下面有洞?程芸知道他用手去摸了,还扇了他一巴掌,告诉他那是女人才有的东西。初中学了生物,他才了解到那个东西叫yindao,而且女人还有供胚胎发育的zigong。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长没长,程芸没说,他也不敢问。 程觉思考了一会,他猛然意识到:如果没有zigong的话,yindao通往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