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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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饿。 雄虫殿下哦了一声,随即回复:“不需要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弗得先生。” 温柔的人也最冷漠。 当维托瑞的蝴蝶雕像时,弗得格拉至少还能时常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而现在,在完成约定后,安德罗米亚甚至连一瞥都懒得给予。 “……这就是最后了吗。”他喃喃低语。 听到这话,安德诧异地抬起脑袋:“昨天是你提出的只要一天。而且经过昨晚居然还想再来?你难道是受虐癖?” “我不是。”弗得格拉坚定地否决,抿了抿嘴唇,语气隐隐有些崩溃,“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我只能拥有唯一的一次,为什么要破坏它?” 小雄虫收回视线,又翻过一页。 “不是要我注视你么?身体和心灵,我都好好注视了,有哪里不对?”她平静地说,“我个人并不建议你为了我而让友情破裂。哦,不要误会,这不是在维护莫古,我就是单纯地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为了一个相处了五天都不到的雄虫,而对几十年的挚友心生嫉妒——听起来实在薄情。” 可能没有哪个雌虫预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雄虫殿下指责薄情。 弗得格拉忽地笑起来,自嘲般说道:“就像你和维托瑞不会被区区雌虫影响关系。” 安德罗米亚合上书页,紫罗兰的眼瞳望向总觉得有些狼狈的雌虫。当意识到小蝴蝶好像对紫眼睛没有恐惧之后,安德就没戴了。年轻的雄虫殿下露出欣慰的笑容:“确实是这样。雄虫最懂雄虫,雌虫也最懂雌虫。支撑你走下去的总不会是对雄虫殿下那虚无缥缈的渴求,对吧?” 见弗得格拉没有反应,安德也没再继续说,而是提起了另一个他肯定感兴趣的话题:“弗得先生,你知道么。虽然我不能说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