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30
烈的血腥味无孔不入地渗透进陈言的身体,堵塞每一个毛孔,把他浑身上下都涂满了那种恶心而又变态的味道。 他的脸上仍旧残留着惊惶的泪痕,唇瓣鲜红得犹如厉鬼,满脸的绝望之色,让他看起来凄惨而又可怜。 于是贺清又一次笑了起来,他体贴入微地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像是一位优雅俊逸的绅士邀请自己心仪的淑女共舞一曲那样,不容抗拒而又温情脉脉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很难描述,贺清现在的状态。 他的一举一动看起来充满了翩翩风度,对受尽惊吓的陈言呵护有加,再正常不过,可是他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森冷阴翳,宛如炼狱修罗,爬满了浓郁的怨毒和疯狂。 像是在装扮一只心爱的兔子玩偶,贺清满脸愉悦地剥掉了陈言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为他洗干净身上沾染的污秽痕迹。 陈言几次想推开贺清夺门而逃,而贺清却是出乎意料地露出了一副隐隐有点委屈的表情,他举起自己再次渗出鲜血的手掌,供给陈言观看,轻声细语地请求陈言道:“陈言,我需要你。你留下来帮我包扎止血,可以吗?” 疯子的温柔和示弱,在使用出来的时候,往往有一种令人脊骨发凉、完全不敢动弹的压迫力量。 因为谁也无法确定,如果拒绝了对方的要求,他会不会当场就情绪失控地拿刀杀人。 沉默了几秒钟,陈言便放弃了抵抗和挣扎,他心如死灰地放软了身体,任由贺清兴致勃勃地摆弄他。 yin邪的唇舌,不打一声招呼地舔上陈言的rutou,舔舐几下之后,便使用着尖利的犬齿,来来回回地厮磨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