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l my ame
束,转头去做别的他认为更有趣的事情。 这对鬼鲛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 不能让鼬玩得太尽兴是鬼鲛逐渐总结出来的经验,他是没办法理解鼬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了,但是鼬被他按住cao的时候会意外的乖巧。 似乎光是忍耐住不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大脑,鼬体型比他小了一圈不止,许多姿势都会处在难以保持平衡的悬空状态,但鼬宁肯挑战自我,也不愿意骑乘之类的处在上位。 有一次他们太过急躁的在旅舍里一进门就开始,鼬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间,被他抵在墙上cao弄,下坠的重力让鼬甚至说不出话来,哭叫着哀求他不要继续,不过鼬的反应实在太好,鬼鲛反而做得比平时更久。 虽然没说出口过,但实际上他每次擅自的举动,鼬明明也喜欢他这么做。 完全失控的身体,被欲望占据了思考,等清醒过来之后满脸的懊恼,然而鼬还是乐此不疲。 鬼鲛的话倒是越来越多,鼬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容易流露表情,他还是不知道鼬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逗弄起来的难度也大多了。 乌鸦在鼬的手上发出难听的叫声,树林中有鸟儿跟着鸣叫起来悦耳动听,像是吵起来了似的,乌鸦挥起翅膀飞向空中。 鬼鲛的视线却停留在了鼬的脸上,他刚才非常明显的打了个哈欠,发现鬼鲛看到了一时有些尴尬,然而哈欠会传染,鬼鲛无意识的跟着打了个哈欠。 时间还很充裕,鼬和他默契的对视一眼,又重新躺回了树下。 从闭上眼睛只过了一分钟,鼬又陷入了熟睡,听着均匀的呼吸声,鬼鲛似乎也感受到了困意,凉风微抚,他看着鼬的侧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鸟粮到底放在了衣服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