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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甚了解的领域,也能发表一些独特的见解,并谦虚尊重空的想法。他总是很包容空的观念,哪怕是不太赞同的,只要不触及原则,他也能理解。久而久之,他们聊得越发融洽,空也逐渐放松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从心底里将钟离当做朋友。或许也正是由于氛围融洽过头,空甚至不小心问了他为什么总是在处理这么多文件。

    “啊,不好。”空慌张地捂住了嘴,瞬间从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挣脱,“这应该是我不能过问的吧?”

    “无妨。”所幸钟离并不介意,“只是近日工作有些变多了。”

    只是有些吗?空用余光瞄了眼还有半沓高的文件,难以想象钟离平日都在经历什么,钦佩和些许对自己未来的担忧不禁油然而生。

    为了转移这莫名沉重的话题,空问起了自己早就想问的事:“钟离先生还记得我们上次聊到的保送吗?不知您知不知道,当时璃月大学有没有和您一样是保送的男性。”

    钟离思忖片刻,似乎在脑内搜寻类似的人,最终他遗憾地摇摇头:“很遗憾,至少在我的印象中,被保送的男性当时便只有我一人。”见空沮丧地垂头叹气,稚嫩的脸蛋皱成一团,钟离心中莫名升起一阵怜爱之情,他伸长手缓慢却充满温情地抚摸着空的脑袋,柔声低语道,“无须难过,届时缘分到了,你们自然会再度相遇。”说话间,钟离也在心中如此希冀自己与那孩子的再次相会。

    那只忽然覆上脑袋的大手将空的愁云拂去,与此同时,也让空的脸颊浮现出两团红云,空不知为何有些羞涩,厚重而暖和的大手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使人安心与振作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从掌心传来,温暖的体温仿佛有着让人眷恋的魔力。空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