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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乖巧地吹气,抿着杯沿小口小口地饮茶,不知是扑面而来的热气还是茶的热度,让他的脸更加guntang了些。

    “见你面生,是外乡人吗?”

    “是的,我是位旅行者,叫空,前几天才从蒙德过来。”

    “空?”她有些惊讶,“是那个酒鬼诗人提到过的旅行者吧,在这里见到,真是有缘。”

    酒鬼诗人?是指温迪吗?空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此感激那个天天不干正事的神。不过他们居然认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看来她不仅看起来知识渊博,估计也见多识广吧。

    “其实也不算有缘……”他小声嘀咕道,心虚而害怕被她听见。

    “初次见面,我叫钟离。”

    “钟离……”空在嘴中反复咀嚼,眼里闪烁着羞怯而喜悦的光辉,像星星一样亮起,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不小心冒犯到她,“真是好听的名字,钟离……小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钟离轻轻笑起来,算是默认。屋檐下的灯笼不知何时坏了,清冷的月光倾斜在她身上,朦胧了她脸上柔和的笑意,显得更为温柔,空脸上好不容易消退些的热度又重新燃起来,他为了掩饰只得不停喝茶。茶有些苦,清凉,在这个颇为燥热的天气里喝很是不错,但钟离亲手倒的茶,却弥漫着丝丝甜意和温暖,热茶在小腹里燃烧着,反而降不下火了。

    接下来的那几日里,他们每晚都会去茶博士刘苏那听书虽然空几乎没怎么听进去过,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钟离身上,他和钟离一来二去似乎更为熟悉了。某日听完书,空和钟离却并未先离开,他们聊着白天见过的事,聊到一些有关璃月习俗、特产、食物等物品时,她会仔细而轻缓地讲解,然后在空钦佩的称赞下——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