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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战栗,知道自己弄疼了他,顿感心疼地吻了吻他的耳朵:“空……很痛的话,就不要再继续了吧?”说着,他的双手向上抬起,似乎试图拔出来。

    “唔、唔……不、不……”谁知空并不同意,甚至固执地收紧双腿夹住迪卢克的腰,尽管早已失去力气的软软双腿根本什么也夹不住,他一边继续说,一边抽着鼻子,“我……我等着和你结合这一天等了、等了那么久……迪卢克,不要停下来,不要……”

    迪卢克又何尝不是同样渴望与空结合呢?他不想弄疼他,但耳边撒娇般的恳求男孩甚至抿住嘴唇试图止住抽泣,假装自己并没有很痛与自己强烈到极点的欲望,使他摇摆不定起来。

    “拜托,拜托……迪卢克……”空开始热切而细密地亲吻迪卢克汗淋淋的耳朵与脸颊,然后浪荡地扭动着腰部,像蛇一般摇晃起臀部,促使自己滑动的腹rou像某种性爱玩具蹭动起阳具,像有无数条舌头对青年又挤又舔着。空似乎不满足以此来煽动迪卢克,又似乎打算借此努力适应扩张,他努力挤出仅剩的那点力气,微微抬起腰部使阳具抽离一点,又沉下腰,让头部猛得撞击自己的rouxue,撞得他发出甜腻呻吟,泪珠也掉下好几颗。空就这样反复地抬腰又下沉,rouxue像浸满了水的抹布,每次一抽插都挤出一些水来,把后半截阳具弄得也湿淋淋。渐渐的,男孩好像在不断地抽插、阳具狠狠碾压摩擦过甬道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几分快乐,就像挖掘出泉眼那样,快感也如一阵阵细水涌来,空也慢慢乐得其中,再抽动一会儿,xiaoxue也终于被cao得柔软了。

    迪卢克就这样默默地让空自己动,因为他大概也知道劝慰与疼痛都无法阻止男孩,直到自己耳边的呻吟渐渐从痛苦变得娇而媚人,并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