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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心无视,打回因害怕与不情愿而颤抖的身躯,他抓住一只微微挺翘的奶rou,男孩的尖叫立即化作一丝细细的呻吟,他再稍稍用力揉捏,软而糯的乳rou像半凝固的凝胶在手掌中变形,白中透着淡粉的乳rou像一朵脆弱的花苞,被国崩裹在手心玩弄,空咬住下唇,脑袋侧到一边,不知是痛还是爽,抿紧的唇缝断断续续泄出含糊呻吟:“嗯嗯……不、住手……”

    “住手?”国崩嗤笑一声,眯着一双堪称恶毒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对淡粉色的嫩乳,“昨天那家伙不是把你玩的很shuangma?怎么?那个红头发的可以cao你,另一个也能cao你,我就不能?”

    “不能!”

    空几乎脱口而出,但也在这一瞬间,他的嘴被一只苍白的手掌狠狠捂住,所有的拒绝都被国崩堵成几串撕心裂肺的呜咽,男孩扭动脑袋,试图挣脱像钢铁面具似的牢牢压在脸上的手,但不管他摆动腰身也好,拼命扭着脸蛋也罢,国崩始终不动如山,把男孩死死压在身下。

    “你不是最疼我了吗?哥哥。”国崩用力掐着,按着空的嫩乳,多余的乳rou向四周漫溢,男孩痛得高声呜咽,挣扎的幅度少了些许,“这次再疼疼我,怎么样?”

    说罢,国崩粗暴地撕碎了空的短裤和内裤,将那趴在腿间沉睡,像幼虫似的干净又短小得可爱的性器暴露在眼前,他把手插进肥软的腿根里,两根手指强势挤开两瓣紧闭的臀rou,直奔昨夜被两根巨物轮番cao弄过,尚且柔软的xue口。

    “我看就不必做所谓的扩张了吧。”不理会空的摇头拒绝,国崩将手指分别打开,强行打开有些濡湿的xue口,像一朵被剥开花瓣的花苞,被迫绽放,展露脆弱湿润的花蕊,不得不接受外界的入侵。空气灌进rouxue,搔弄着深色的rou壁,空呼吸紊乱地抽气,xiaoxue颤抖着收缩,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