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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劲蛮力,残忍地迫使男孩打开rouxue,一点点接纳自己。空一开始还“好痛”、“不要”地叫唤不停,可等阳具完全没入,他便再也叫不出声,又因脖子受到压制,无法大声喘气,只能嗬出尖细的气音,他蓄满泪水的双眼仿佛快要晕过去般涣散无神,又满是痛苦。他像被捞上岸的软体鱼,因失去水而渐渐丧失生命力,软绵无力地趴着,rou臀也紧紧绷住,rouxue像收紧到毫无空隙,容纳不了空气的橡胶,包着粗壮的阳具。

    “就算被cao过两回,还这么紧啊。”国崩说话的声音带有明显嘲弄的笑意,还有几分压抑的,冷漠的愤怒。他稍微放松点手劲,给空一点喘息的机会,然后趁他大口喘气,抓住rouxue放松的瞬间,狠狠挺动起来,guitou直挺挺撞击柔软的腹rou,像是要捅穿肠道似的狠厉,疼痛蔓延的同时,肚子也被捅得一阵痉挛,同时恶意瞬间攀上喉咙,空不由自主发出“呕——”的一声,红嫩的舌头跳出来,他吸吸鼻子,却阻止不了眼泪和鼻涕掉进合不拢的嘴巴。

    国崩继续掐紧空的脖子,再以确保不会把他掐死的力道,握住他的脖子,就像抓住某种性玩具,一次次往自己胯下按去,同时自己也挺动胯部,毫不留情地撞击他的臀rou。国崩几乎没抽出来过,马上又恶狠狠地撞进去,像一个无情的,只依照程序行动的木桩,固执地往同个地方顶撞,把空的腹部都撞得泛出yin秽的粉红。很快,两个可怜的rou臀也被胯部拍打成绯红。国崩似乎根本不关心他会不会上刑般难受,甚至不关心事后他还能不能喘气。这样粗暴,毫无情趣可言,仿佛要把空做死在身下的cao弄,简直不像是zuoai,更接近于个人式的泄愤。要把自己无穷无尽的憎恨,怒火,以及隐而不宣,彻底失控的爱意,以这种扭曲又怜惜无存的方式,赤裸又残忍地灌注入空的身躯。野兽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