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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只有粘稠的亮晶晶的唾液涂满阳具。迪卢克轻柔地抚摸空的头发,他习惯性地蹭动那双大手——他每次奖励他时,都喜欢抚摸他的脑袋——露出几分小猫一样的惬意神情,又被接下来的深喉与体内的冲撞打碎。“做得不错。”迪卢克轻喘着说。

    空不知这咎由自取的惩罚要持续多久,时间在快感与窒息相交的性爱凌虐中变成迷乱、失去意义,只剩rou体拍打、yin靡水声男人的喘息是有意义的。他狂乱的大脑和身体,只有yin靡性爱,只有舒服快感,只有被掌控的痛苦。空水一般融化的身体,靠镶入身体和深入喉咙的两根阳具吊在半空,摇摇晃晃,性器断断续续吐出点水,被迫承受他们带来的一切。前有迪卢克,后有钟离,二人夹击之下,他难以逃离这场处刑。钟离猛得撞在软rou上,空绵长声音一声,绷直了脚背,颤抖着高潮了。

    这是惩罚,是警告,也是教训。

    在空受不住而晕厥之前,钟离最后一次深挺,用力埋入rouxue,顶着软rou射满了小腹。与此同时,迪卢克闷哼一声,jingye灌满了这张善于招风惹草的小嘴,再看着他全数咽下去。

    得到解放的空几乎不省人事,嘴鼻并用地大口喘气,半昏迷地躺在两人腿上,身体满是责罚的证据。

    “知道错了吗?”迪卢克一下一下抚摸空的脑袋,动作轻柔到仿佛先前的生气都是幻觉。似乎是怕他再来一次,他还没休息好,便慌忙地贴上面前依然坚硬的阳具,频繁在上面落下亲吻,声音沙哑、细小似小鸟乞求的啼叫,口吻诚恳地恳求:“知、知道了……父亲,放过我吧……”

    “你该求的人不是我。”迪卢克对此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不改。

    钟离挨过来,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