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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服侍。不一会儿唾沫便把柱身染得亮晶晶,每次吐出来都会带出粘腻yin靡的唾液,把空红润的双唇也浸润的水光潋滟。

    钟离不由收紧了放在他后脑勺的手,低喘一声念了空的名字,浓烈的精水立即在嘴里喷发,由于他含得太深,躲避不了,大量浓精涌进他嘴里,被他呜咽着费力地吞下了,有不少精水从他狭小的口腔里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裤子和地上。

    直到浓精全都射完了,空才终于吐出仍然硬如铁铸的湿淋淋的器物,弯下腰不停剧烈咳嗽起来,没来得及吞下去的jingye都被呕出来,白色液体从他嘴里混着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空,无事吧?”钟离愧疚地扶住空的肩膀,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休息,“对不起。”

    空趴在钟离腿上喘息缓和,泪水和jingye几乎糊满了整张小脸,看上去狼狈又色情。她的阳具很大,挨得也近,不知是有意无意,他无辜的目光望向这令人生畏的器物,嘴唇轻轻蹭着,像不满足的亲吻,热气也喷在沾了jingye的阳具上,让它又硬了几分。

    钟离抽出手帕,怜爱地捧起空的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连同嘴角和耳朵都没放过。可根本擦不掉她残留在他脸上的气味。她把脏兮兮的手帕扔到一边,亲昵地亲吻空的额头,她的阳具分明还硬挺地抵在他胸口附近,做起这事儿竟让人感觉不到情色意味,反而像缱绻柔情的恋人,钟离只是在亲吻爱人。她轻柔地询问道:“空,要去床上吗?”

    手心里的空乖巧地点点头,钟离便立即将他抱上自己怀里,再打横抱起,她虽身为女人,力气却也不小,抱起他简直轻而易举。钟离躺在床上,让空坐在自己腿上,他便顺势用双腿夹住阳具,用胯间和布料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