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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cao进被牢牢钉在钟离身上的躯体。

    “咕嗯——哈啊——”

    肚子内过于涨大的饱腹感以及剧烈疼痛反倒让空几乎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惊慌地睁大眼睛仰起了头,后脑勺抵住钟离的肩膀,像濒死了般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息,偶尔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呻吟。现在,他可怜的小肚子像怀孕了几个月似的鼓胀,肚腹无意识地抽动着,腹腔由于太过挤占而只能勉强抽绞。

    呼吸不过来了。空明明在大口吸气,腹部的空气却像被两根入侵的阳具赶走了大半似的。达达利亚继续深入,直到把整根都插了进去,两个阳具默契地狠狠顶弄着软rou,把不输于疼痛的快感一阵阵送上,或中和或并齐地冲击着空。榨出的yin水堆积着,细细地顺着缝隙淌下。

    不等空多缓和一会儿,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一起凶蛮地捣开湿热rou壁,直朝软rou攻去。

    “嗯啊啊——不……不要……拔出去……啊啊——”

    猛烈的顶撞让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疼痛与快感这两种本该冲突的感觉在他的体内并肩游荡着,一次次攻击刺激着他脆弱而可怜的身体。他停不下颤抖,性器和rouxue像同时失禁了似的一阵阵射出水来,求饶的话语被毫不留情的撞击和成倍的猛烈快感捣碎成咿咿呀呀的呻吟。钟离和达达利亚难耐的低喘在空的耳边萦绕着,看起来被挤得不太好受,但正因如此,他们才要更加使劲地cao弄,把软xue捅开,凿软成可以容纳下他们两人的程度——毕竟,这么做的次数可不止一次。

    达达利亚再次深吸了口气,加大力度使劲攻占着rouxue,钟离也不约而同地抿紧了嘴唇,用力加速顶撞。他们平日里虽然水火不容,但轮到有关于空的事却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