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就扎二十针吧,好不好阿元。
殊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 可,下一秒他做出的事情却是拈住这根尖利的银针,以周元胸口中间的位置为起点一路径直往下划,直至准备到肚脐才停下,轻描淡写地就将表面的皮肤撕裂开来,勾抹出一条细细的血痕。 “和我比起来,阿元真的是善良太多太多了,显得我都不近人情了。” 知道自己心肠歹毒就好…… 周元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被神经病非要用剪刀来剪开肚子,把塞在里头的棉花扯出一截的玩偶。 好在,虽然疼是肯定疼的,但暂时还没有那么疼,他还能先喘口气。 周天殊随手将沾着血珠的银针抛在茶几上面,掌心落在周元的脸上,轻柔抚摸,带着冰凉冰凉的寒意。 他的手,是一双很像冷血动物的手。 “您说笑了。” 周元眨了眨眼睛,卑顺地回道。 “周元是主人的奴才,怎么有资格与主人相提并论。” “知道就好。” 周天殊一秒就翻脸。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哪怕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又如何,你永远都只是我的奴才。” “一个连名字都是由我赐予的卑贱的奴才罢了。” 同一时间。 温柔的轻抚变成了狠厉的耳光,重重掴在周元的脸上,就像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样,周天殊一个不满意就打了周元一顿。 真的是有点大病…… 周元不知道自己的话,又触怒到周天殊哪根不对劲的神经了…… 他明明已经表现得这么卑贱了,难道还不能够令这位挑剔的主儿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