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回前尘旧事枉断肠,侬为君痴君不知(二合一肥章)
这夜,谢知方回到卧房,看见谢知真强忍着困意等他。 美人坐在灯下,穿着家常的衫子,挽着松松的发髻,一只玉手支着桃腮,微阖着双目假寐。 屋子里地龙烧得极旺,枇杷轻手轻脚地将醒酒的汤药和一直在厨下温着的饭食呈上来,瓷碗磕碰的轻微声响吵醒了她。 美目流眄,谢知真瞧见弟弟,露出个有些困倦的笑容,起身迎他。 谢知方心里又甜又酸,又麻又苦,捉住jiejie打算为他宽衣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谢知真臊得俏脸发红,眼角余光瞥见枇杷识趣地退了下去,房门将将阖上,便被弟弟拦腰抱起,大步往床边走。 “阿堂,你……”心知弟弟这是要求欢,谢知真慌了一慌,既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推拒,又迈不过心里那个坎儿,只好柔声细语劝他,“先用些吃食罢,仔细喝多了酒胃里难受。” 谢知方将娇软的身子放在床上,伏在她高耸的SuXI0NG前胡乱蹭了几下,深深x1了口清淡雅致的香气,抱紧了她,语气有些低落:“jiejie,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Ai极了她等候自己归来的温柔模样,像个一心T贴夫君、仰慕夫君的小娘子,却又无b清醒地知道—— 自始至终,她只拿他当弟弟。 想起宋永沂说的那些话,一颗本以为已经染至全黑、无情无义的心,竟然有了被良知牵扯的刺痛感。 不,更确切地说,不是良知,而是只因她一人而起的惭愧和内疚。 她本应该有更圆满的一生。 和她喜欢的男人相依相守,儿孙满堂。 不必承担与亲弟弟苟且的道德负担,不必忍受他患得患失、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