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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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肠道熨热激得他情欲高涨。先拿肛塞堵一会,放出来了他又蹲地上拿管子灌几遍,脸上是种沉迷的红。 他这几天没吃什么,两遍就干净了,只是他迷恋那水的温度,排了几遍腿都软了还要叫我灌他。他趴在洗手台,实在支撑不住拿头抵着镜子,舌尖似吐非吐,眼神迷离。缓了一会抬起眼来,正对上自己的脸。 那眼里媚色很足,黄江仔细打量自己陷在性爱里的脸,羽睫轻扇,落下一行生理眼泪,好一个我见犹怜。他凑上前与镜中自己唇舌相对,轻哼出声。我决定帮帮他,后xue里的肛塞被打转拉出,他抖了抖想蹲,被我一把按住。后面再也夹不紧,猛地往外泄,黄江瞪大了眼长吟出声,声音都变了调。 等泄得差不多了,两指插入他微张的xue,搅动时里面软rou无力地咬我。黄江犹嫌不够般哼了一声,转过来追着我亲。我躲他,问道,自个儿玩开心了?他不说话,只发情,没什么诚意地扒我裤子。只拉扯,不解扣,摆明要我自己脱好了cao他。 他真吃进去时爽得浑身发粉,我架着他腿cao,他又爽又累,低喊道,再这么弄腿要抽筋了。我揶揄他说,做路边买卖的都这样,没见人喊累。不如你换个选题,这不现成的吗?你体验体验就能写。 黄江软绵绵地瞟我一眼,过一会儿轻声说,这是个比这事还难做的选题。扎皮rou里的是根针,人人都急着拔,可要是扎了根头发,大部分时间无知无觉,人就忘了。 我只是个记者而已。 我说,这话不像是上床讲的,像是抽烟讲的。他攀我